推拿一次,父亲就死了。
这些隐事不足为他人道,易谨也不想和他人讲。
徐言时不知内情,隐隐带了期盼,又不敢承受。
他眼神闪烁不定,犹豫的不敢看易谨,道,“我……”
“抬脚。”
他还未说话,易谨就已经拎着椅子坐在他面前。
徐言时将话给咽回去。
“我现在是大夫,你不必怕我。”易谨垂着眸,平静的叙述。
仿佛真的是一个和他并不亲近的医生。
徐言时内心挣扎的火热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,瞬间冷却下来。
他眼睫微颤。
沉闷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其实感到挣扎的人只有他,对于二人的靠近,感到惴惴不安的人也只有他。
徐言时垂着头,轻摇,“不用了,我休息休息就能缓过来。”
易谨蹙着眉,“你莫要逞强。”
他面带清浅的淡笑,“外头那么多医生都在等着,您不用为我费心。”
听他这么说,易谨咬着舌尖,点点头,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说罢,她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徐言时泄力般的靠在椅子上,脸上的笑也逐渐掉下来。
眼眶发着红,他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思及刚才说的话,徐言时又觉自己语气有些过分。
他分明不想那么和易将军说话,可是看她双眸清明,公事公办的模样,徐言时就觉内心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难过。
他明明也知道易谨要做的事情也是对他好。
可是……
徐言时独独自己坐在那里,神情落寞,往常那上翘的眼尾,此时也耷拉下来,宛如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儿。
易谨从帐篷里出来,面上带着冷冽的薄寒。
其他人还在受着医疗人员的按摩,所有人都在休息,神情闲适极了。
她愈发觉得烦躁。
索性抬脚往外面走去。
柳青白就看着易谨从徐言时的帐篷里面出来之后,便一言不发的走了。
也不知道往哪去。
“易谨,你去哪?”导演组问她。
“散步。”
她一边走一边回。
她在这种环境中一向是来去自由,根本没有半点怕的。
导演组也只能让跟踪摄影师跟着她。
等易谨再回来的时候,她的手上,和跟踪摄影师的肩膀上,都拿满了东西。
她将食物放在柳父和柳青白那里,“给你们。”
看着如此多的食物,众人有些默了。
她不是去散步了吗?
怎么还带了这么多的东西?
还是说她嘴上说着是去散步,其实去打猎去了?
柳青白面露喜色,“谢谢谨姐!”
“你去往哪边走的,怎么找到这么多食物?”
易谨神情寡淡,“随便逛。”
“这么多我们几个可能吃不完,要不分了?”
“随你。”
她都这么说了,柳青白便把多余的食物分给了节目组的人。
易谨回到自己的帐篷里面看书。
柳青白张罗的把易谨给他们的食物分了,徐言时听到外面柳青白爽朗的声音,他扶着自己的腿勉强站起来,走到帐篷门口。
“这都是谨姐找过来的,我们也吃不完,你们给大家分了吧。”
“我们刚才就看到了,那这些我们都分了?”
“谨姐说随我们做主了,肯定可以啊。”柳青白直爽道。
“成。”
导演组的人去易谨住的帐篷,对她说谢谢。
易谨淡淡回了一句,便不再多言,他们也习惯了易谨的沉默寡言,很快就走了。
徐言时看着外头的动静,心中愈发沉闷酸涩。
易谨:不识好人心。
徐言时(难过难过难过难过)
易谨:下次把你按到哭。
徐言时:……
作者:我觉得你在GHS(不是)
今天是苦瓜味的别扭徐病病。
推拿这种好桥段我怎么能不写呢(狗头)。
爬山真的累,第二天断腿也是真的断。
作者亲身体验。
这还是本人基于坐缆车到山顶,只是下山的情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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