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走到门口时,他又想:这么悲观干什么,他修禁术不就是为了帮师兄的忙吗?眼前不就是表现自己大好的机会?
可冥冥之中,无论是之前心劫在幻境中的警告,暗道里的幻觉,还是此次收不回去的竖瞳,都不是好的征兆。
方才对沈长横没说出口的内容是:做了同归于尽的打算。
班鸠还没有所动作,木门“吱呀”一声自己打开,将他放远的思绪拉了回来,鼻腔里涌入了大片的血腥味道。
修士运剑的媒介是体内的灵力和真元,禁修则将杀戮不详的血气作为武器。
这么多的血,来者不善!
从屋里涌出的血就像是血池池底漏了个洞,瞬间打湿了班鸠的衣摆,同样作为禁修的班鸠心中顿时紧铃大作,他看准了塔顶的一根横梁,后退几步,借着奔跑的后劲,手抓门框,奋力一荡,将自己荡了上去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有血沾上的衣摆被腐蚀出洞来,下一刻,这些血洼看准班鸠的位置,向他涌去!
整座白塔都在震荡。
班鸠以手指蘸血,在空中飞快地画出一道图阵,最后一笔成型,图阵扩散放大开,像是一口鼎,听从班鸠的指示,倒扣下去,它底部像是有吸力,将血洼倒引其中。
等地面的血洼被倒流干净,不足以再构成威胁时,班鸠才从横梁上跳了下来,五指一抓,血鼎连带着里面的血洼一同消失。
有人在屋内拍了拍手:“前辈好身手,眨眼的功夫就想到了解决办法。”
是姜年。
班鸠看着满身割伤的姜年,又回想到之前在楼下见到的茧丝,想也不用想,这些伤全是他为了放血,自己对自己动的手。
简直不要命了!
“你把血放尽了,”班鸠问道,“还有什么办法对付我?只用碎片?”
姜年背起手,摇摇头:“怎么可能呢?”
“在魔宫与你一战后,我就知道我与前辈在禁术修为上的差距,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务实,对上你,我一定会奉献出十成十的真心,那一点血就当作不成气候的见面礼吧,除了自己的血,禁修还能用哪些人的,想必前辈比我更清楚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对吧,神仙哥哥?”
听见这个称呼,班鸠不由得一顿。
师兄他……不是在第二层吗?
一切突变都来得太快了,班鸠还没来得及想明白,只见姜年身后竟然还站着一个人。
那人无论是身型、还是面容,竟和大师兄长得一模一样!
姜年舌尖舔了舔嘴角的伤口,血珠被舔舐走。
趁着班鸠出神的这一小会儿,姜年已经借着这位酷似宫行洲的人的血,在整个房间编织出了密密麻麻地茧丝和鳞粉,班鸠的衣袖被削掉一块布,手臂上也徒然多出了几条口子。
班鸠猛地回神,用着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,也开始编织着自己的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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