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他原意一直做拾月,我可以为他放弃一切。”也包括报仇。
宫悯面上愣了一下下:“我知道。”
最后拾月选择了当回拜水,她也毫不犹豫地狠狠报复。
爱得深恨得才深。
闻言,陌桑看着他微微一愣,眼眶有些红。
仰起头,主动地、轻轻地吻一下宫悯的唇,有一个男人愿意包容她的所有,她为什么要拒绝他。
宫悯眼角上,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,轻轻把陌桑拥入怀里,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画面。
天下若没有战乱纷争,就这样一辈子。
挺好的!
青湖城,君府。
府宅深处,散发出浓浓的杀意。
拜水坐在书桌后面,面色跟月色一样平静,目光却比冰雪还冷,眼眸像是藏着刀,锋利如刀锋让人不敢正视。
耐冬站在帝边,明明是初夏时节,他却像站在冰冷刺骨的腊月里,四周皆是风刀霜剑,有一种说不出的肃杀。
良久之后,这种感觉才渐渐消失。
门从外面推开,拜水笑了。
他笑得很好看,像盛放的茶花,圣洁优雅。
翩翩笑意,仿似严冬尽去,连冰雪都会为他的笑容融化,一夜间春暖花开,云开月明……
当然一切都是假象。
“湘瑶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君湘瑶走进来盈盈行礼,不过只是半礼。
那张化着精致妆容脸上,露出一个妩媚娇羞的笑容。
拜水不紧不慢从椅子站起来,抬起手虚扶一下,彬彬有礼道:“君小姐,免礼,请坐!”
暗暗给耐冬一个眼色。
耐冬识趣地退出外面。
关上门后,耐冬嫌弃地用手拂了拂鼻前浓郁的脂粉味,为自己的主子感到不平。
君湘瑶算是什么东西,居然在殿下面前行半礼,若不是之前殿下武功尽失,为了躲避追杀不得不藏身君府,殿下才懒得理会她这样的庸脂俗粉。
幸好,他们明天就离开这里。
耐冬心里面对君湘瑶有千千万万个不满,在没离开中洲之前,只能默默隐忍。
此时书房里面,只有两个人。
君湘瑶满腹话想对面前的男子说,可是女子的矜持却让她迟迟不能开口,内心的犹豫、纠结全写在脸上。
“君小姐,是有话要对本殿说?”拜水率先打破沉默。
“我……”
君湘瑶犹豫一下:“湘瑶听父亲说,殿下明天就要离开,特意来跟殿下告别。”
拜水重新落座,看着君湘瑶通身华丽的装扮,不冷不热道:“君小姐有心了,父皇、母后在世时,本殿却未能在他们跟前尽孝,现今骤然故去,本殿无论如何也要回去为他们守陵,尽孝仪。”
看着面前一袭素白锦袍,浑身散出浓浓忧伤的男子,君湘瑶突然鼓起勇气道:“太子殿下,您能不走,留下来陪我吗?”
拜水眼眸内骤然闪过一抹,能把人冻成冰渣的阴冷,冷着声音道:“抱歉,不能。君小姐,男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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