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关羲苦涩一笑。
可以说，李小山现在的状态，就是他一生都为止追求的。
这边，关海月在时空门内出现，一眼就看到面前巨大的阳神塑像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他还以为是见到阳神了，立即三拜九叩，行晚辈之礼。
“关家第五百七十一代家主关海月，见过神尊！”
然而却没有人理会他。
关海月错愕的抬起头，这才看到站在一旁的李小山和圣灵木。
李小山一脸费解。
只有圣灵木满意点头，主动将关海月扶起，笑道：“关家主不必客气！没想到你也认得阳神大人！”
关海月并不认识圣灵木，转头看向李小山，问道：“李先生，这位老者是…”
李小山沉声道：“他是是圣灵木，是咱们自己人，你不必紧张！”
关海月倒吸一口凉气，道：“圣灵木？你…你就是当年阳神手里的至宝祖神弓？”
圣灵木没想到自时隔无数年，居然还有人认识自己，笑的更加灿烂，道：“不错！正是老夫！”
李小山见圣灵木一脸臭屁，不爽道：“好了，关家主不必客气！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！”
关海月立即躬身道：“李先生想问什么？”
李小山抓起他的胳膊，直接将关海月的衣袖撸开，顿时暴露出干瘪布满褶皱的胳膊。
就像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，更准确的说，和即将枯死的树皮差不多。
李小山转头看向圣灵木，道：“看到了吗？这就是强行以力证道的后果！”
圣灵木也不是傻子，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。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关海月也明白李小山叫他来做什么，苦涩道：“前辈，实不相瞒，这以力证道好归好，但对普通修炼者而言，付出的代价也是极为惨痛的，如果非要比较一下，普通修炼者，就算成功以力证道，那施展出的法术，威力每增加一分，都是需要以生命为代价！小老家族历任家主，无一不是被以力证道折磨致死，没有一人是寿终正寝！”
圣灵木凝重的点头，并用两指轻轻按在他的脉门，仔细聆听起来。
果然听到关海月的体内有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这并不正常，就像是正常人得了绝症一样。
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，那还真不叫事，毕竟生老病死乃是自然规律。
可他们都是修炼者啊！
尤其关海月的修为已经达到傲天之境，这种实力按理说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。
但很明显，关海月的身体连普通老人都不如，已经彻底糟糠了，若不是有一身强大的修为支撑，他恐怕早就死了。
换句话说，关海月现在只是一具行走的尸体，靠修为和强大的意志支撑身体。
其实，关海月也十分紧张，他虽然对自己身体很了解，但看圣灵木那逐渐严肃的面容，他也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。
关海月小心问道：“前辈…我没事吧？”
圣灵木苦涩一笑，道：“你能支撑到现在，不得不说也是个奇迹！”
随即，又看向李小山，道：“以力证道的危害居然这么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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